三月长江南,油菜花满山。檀扉犹半冷,春茶已待摘。从南京到婺源,从婺源到武汉,我们开着LAND CRUISER
200兰德酷路泽去追逐未了花期,试图找寻的是美好新世界的通路。在这场追逐里,繁花新绿令人慢慢遗忘了自己应有的存在。往陌生的村里去、往花田秀水的村野风光深处去,并非遍地美好,只是将这些见闻的断片连缀起来,形成总体性的印记,便是应景。
长江一过,那种北方初春反复无常的清冷就真的消失了。从南京出发,之后的几天里天气暖和得彻底,只剩下有芽有花相伴的日子。其实每次旅行的目的地是哪里都无所谓,全当这些时光是生命的一场放空,哪怕因为文化浅陋、史识单薄而最终错失很多,但当自己和周遭相熟的一切越来越远,在完全的陌生里,总归可以在掩盖的意涵之外挖出些新的解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