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终于抵达那曲的时候,我的体力已经透支到几乎无法举步。心脏、胃纠在一起,难分难舍的难受,而我一直最为担心害怕的头痛也终于开始发作。
心里恨恨地怪着那辆SUV,若不是因为雨燕的极地测试,若不是因为担心自己万一也似翁丹勇和小席那样剧烈的高原反应,而给队友们添加不必要的麻烦,我又何至于离开雨燕改坐SUV?
安多,并没有给我多安